上次过来，对方还一脸公事公办的对她说，程总有事，请在会客室等候。“你查就查吧，但我不是你的女朋友。”祁雪纯甩头走到另一边，继续查找。

严妍忍不住举起手机拍照，然后发给了符媛儿。“跟我回警局认尸。”祁雪纯冷冰冰说。

“有一次他住在三姑家里，”程奕鸣一边往前，一边说着往事，“那时候他才七岁，因为在学校和同学打架被叫了家长。三姑回来说了他几句，第二天厨房里多了一只被开膛破肚的兔子……”医生感慨：“往往事情就是这样，今天这里虽然发生了不好的事，但也有好事情发生。虽然有一个生命没有了，但新生命却已经在你的肚子里开始孕育了。”

祁雪纯抬眸：“好，对面有个咖啡馆。”忽然，他的胳膊不知被什么撞了一下，杯子里的酒哗啦全泼在了严妍的领口下面。

朵朵跑到程奕鸣身边，拉起他的手，“表叔，既然严老师不要你，我们回家吧。”ddxs

他忽地凑近，薄唇勾笑：“你这么看着我，是不满意我先吃牛排？”但河边还是冷得刺骨。